第33章 那我拭目以待?(第2/2 页)
一片废弃工厂的荒芜。
不再是工人脸上等待命运宣判的失落。
转变成了,学校,教室,学生,孩子这些本应该充满希望的东西。
可不变的是学校的天空如工厂的天空一般是灰的,教室如钢铁从来一般也是阴郁的。
学生的的脸上没了失落,可不变的是,那种深入骨髓的麻木。
陈昂站在台上,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,他的声音从深沉走向激昂。
开始般的低落走向高亢,仿佛一个即将挥出最后一击的死士:
“河北师大附中,乒乓少年背向我。”
“沉默的注视,无法离开的教室。”
“生活在经验里,直到大厦崩塌。”
“一万匹脱缰的马,在他脑海中奔跑。”
“如此生活30年,直到大厦崩塌。”
“一万匹脱缰的马,在他脑海中奔跑。”
“如此生活30年,直到大厦崩塌。”
“云层深处的黑暗啊,淹没心底的景观。”
一曲唱罢。
却不如上一场《罗刹海市》那般。
无数掌声响起。
只见观众席上,大部分的观众还沉浸在刚才那最后一段极为凝练的爆发中不可自拔。
“如此生活三十年啊,真的太漫长,太漫长了,漫长到足以让人绝望。”
“现实中赖以为那高耸的烟囱崩塌了,心里精神支柱般的大厦也崩塌了,何去何从,谁又能不迷茫呢。”
“黄利国啊,黄利国,你一句‘工人得替国家想,我不下岗谁下岗’利了国,可谁来利百姓呢。”
“苦一苦百姓,骂名他来背呗,可苦难太苦了,人苦死了,又有谁知道,谁在意呢?”
“这首歌,才算真正的艺术啊。”
沉默半晌后,一个人鼓起了掌。
然后是两个人,十个人,上百个大众评审都鼓起了掌。
台上,主持人满脸唏嘘的走到台中央,看着背着吉他,口里含还喊着卡祖笛的陈昂,夸赞道:
“简单的吉他,简单的卡祖笛。”
“简单的旋律,简单的演唱。”
"却组成了这么不简单的一首音乐。”
“古人常说,大道至简,也许这《杀死那个石家庄人》,就摸索到了一点音乐这门艺术的本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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